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,再到左右转90度,一步一拍的调教她。
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,问:“江少恺到了吗?”
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: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?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,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,回房间。
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,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上楼了。
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
陆薄言示意服务员加碗筷:“一起?”
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
“我哪有时间去学摆盘?”苏简安双手撑在桌沿上,一脸认真,“陆先生,你接下来吃到的不仅是我一个早上的心血,还有我多年的摆盘经验。”
“她带着钻戒,划到了。”
接下来去试菜。
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