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俊来叫唤得越凄惨，他踢得越狠！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“欧先生，你说得越详细，对我们警方破案越有帮助。”祁雪纯鼓励的看着他。

几个小时前，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，可现在，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，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
她穿过走廊到了大厅，正巧瞧见程奕鸣带着助理朝这边走来。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贾小姐问。

齐茉茉能甘心用自己烘托严妍吗，当场撂挑子对自己的形象有影响，只能故意找茬了。

她转身，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，“孙瑜，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，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？”

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严妍一愣：“程家乱？”

这些人应该就是李婶的债主，本地的地头蛇吧。

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。

“游戏……”程申儿无言以对。

他低头不断亲吻她的发丝，安抚她渐渐平静下来。

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，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，属于疗养院的地盘。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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